北京翻译公司:英语‖日语‖韩语‖俄语‖德语‖法语‖口译同传4006669109

北京翻译公司:英语‖日语‖韩语‖俄语‖德语‖法语‖口译同传4006669109
精通八国语言很“牛”?巴金不仅会十五种语言 还翻译不少外国文学 当前位置:首页 >  翻译资讯

前几天,沪上几位文学圈大咖聚在一起,聊起了巴金。“用精神的炬火照亮人生的寒夜”——《巴金译文集》新书分享对谈会上,学者陈思和、华东师范大学教授陈子善、复旦大学教授王宏图、巴金故居常务副馆长周立民围谈,分享这位文学巨匠创作之外的翻译生涯。

  《巴金译文集》透露着他喜欢哪些外国作家

  今年恰逢巴金先生诞辰115周年,全新汇编的《巴金译文集》(共十册)新近上市,由巴金故居策划、草鹭文化与浙江文艺出版社推出,可收录了巴金先生翻译的经典译作,包括屠格涅夫的《木木》《普宁与巴布林》《散文诗》、高尔基的《草原故事》《文学写照》、迦尔洵的《红花集》、赫尔岑的《家庭的戏剧》等作品。

  

  1922年,18岁的巴金根据英译本翻译了俄国作家迦尔洵的小说《信号》,由此开始了延续60年的翻译工作。“他翻译的作品,大多数跟他的理想接近,他愿意通过翻译作品把他的理想、信仰告诉大家。”陈思和说,巴金喜欢翻译俄罗斯文学,高尔基、屠格涅夫这些俄罗斯大作家他都翻译过,他们的作品具有强烈的革命性,透着跟沙皇制度斗争的反抗精神。

  比如,《散文诗》这本书里收录了一篇屠格涅夫的《门槛》,写俄罗斯一个女革命者牺牲自己的故事。此外,他还翻译了屠格涅夫两个长篇,一个《父与子》,还有一个《处女地》。

  但是巴金没翻译过托尔斯泰,“因为太沉重了”。陈思和认为,巴金文笔很轻巧,很难想象这样的文笔去翻译托尔斯泰这样沉重型作家。

  屠格涅夫和赫尔岑长期生活在法国,都是贵族,尤其是屠格涅夫跟莫泊桑这帮人感情非常好,法语都是一流的。比起托尔斯泰的厚重复杂,屠格涅夫更多接近西欧文学,那种浪漫的、抒情的,诗一样的语言。这种语言恰恰跟巴金的教养、修养是吻合的。陈思和分析道。

  巴金翻译的作品中有他自己生命的小秘密,“把喜欢的东西长成自己肌体的肉,巴金对文学到了这一的地步。”周立民举例,巴金喜欢斯托姆《迟开的蔷薇》,读了世界语的后,又去读了德文版。他去北平看沈从文时火车上看得就是这本,抗战时他住在林语堂哥哥隔壁,又问他们借了德文版在读,后来又买了斯托姆全集。这是他反复读的书,再这样的基础上,把它变成自己的遗著。

  巴金翻译的作品大部分是古典文学,周立民感慨,我突然有一种感觉,我们这代人是现代文学培养出来的,但如果再重读古典作品,会发现它们有一种特别“正”的声音,带给我们不一样的生命境界。

  精通八国语言?不!巴金会说十五种!

  巴金是个手不释卷的人,陈子善发现,除了和朋友一起聊聊天,下馆子,写作之外,巴金就是读书。巴金的藏书之丰富之惊人,在中国现代作家当中,能够跟他相比的大概只有鲁迅。丰富的外文藏书使巴金的视野开阔,整个世界文学的发展历史就在他的藏书室里。所以他不仅自己喜欢,也下决心要把这些书翻译出来。“我们这一代人,也是在巴金书的影响下,包括他的创作、翻译影响下长大的,这让我重温了当年的若干情景。”

  巴金懂十几种语言,这在中国当代作家中非常少见。巴金毕业于成都外国语专科学校,相当于现在的中专英语院校,所以外语非常好。通过世界语他又学了很多语言,包括俄语、日语、德语、西班牙语、葡萄牙语等等。陈思和曾经和巴金的儿子李小棠一个班级,李小棠告诉陈思和父亲能说十五六种语言。

  周立民几年前在香港中文大学开会时结识了一位韩国译者,这位译者讲述了他看望巴老时的一个细节,当时巴金是用韩语跟他交流的。“超出了我的想象。”周立民说,“根据日记显示巴金去过两年朝鲜战场,可见他这两年业余时间都在学俄文、朝鲜文,而且到了可以交谈的地步。”

  1982年巴金得到但丁文学奖,主办方来颁奖时有位意大利记者随行,但丁学院送给巴金一套《神曲》,巴老很兴奋地一边看一边随口用意大利文背《神曲》的片段。“1982年的中国还不算开放,这可把意大利记者吓一大跳。”周立民说。

  巴金懂十几种语言,他的译文也深深地影响了一代人。前来聆听的读者不少是巴金的书迷,他们看过巴金很多小说,但未必有很多人知道巴金是中国世界语最好的作家,就像周立民所说:“巴金有时借译作传达了自己的情感和信念,这是他另外一种形式的作品。他曾说过,自己喜欢读一些别人不肯读或不愿意读的书,他的翻译也是这样——既有大众熟悉的屠格涅夫、高尔基,也有柏克曼、尤里·巴基、赫尔岑等别人不大特别关注的作家。这是巴金特别的视角,也是今天看来他的译作具有特殊价值的地方。”